叫侥。
杂食,把我当成多推受抚慰更好理解。

你和四个完满的季节

cp为DJ

莫名其妙写成了混部小学生一样的东西

校园au,回馈组织的集思广益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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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人们总是认为青春应该是漫长的盛夏似的。

好像夏天就必须该有女孩子轻快的裙摆和男生雨滴一样的汗珠。

乔瑟夫为了赚姑娘们的眼珠子还没开打就撩起衣摆擦汗。他甚至干脆把下摆在胸下面打结好露出那截劲腰。

乔家老二一直信奉所谓“应援质量决定成败”这种骚包的借口。保守派承太郎用眼神击退了乔瑟夫跃跃欲试的手。他只好把罪恶之爪伸向和裁判说话的乔纳森,好给对面队伍不识好歹的拉拉队展示一下大前锋乔纳森那阿尔卑斯山脉一样美丽的腹肌群。

乔纳森感受到乔瑟夫把自己的球服挽上去不明所以。路过的迪奥吹了声口哨:“为了比赛这么拼?不怕过几天生理痛吗jojo?”他用女孩子的常见症嘲讽对方。乔纳森没听懂,只是对他笑笑。乔瑟夫听懂了,向迪奥龇牙咧嘴晃着两根中指。

“jojo,不要侮辱比赛!”被请来当裁判的瓦姆乌皱着眉,乔瑟夫一边瞪着迪奥一边扯下乔纳森的球服盖得严严实实。迪奥把目光收回去,切了一声走到对面篮筐下。

哨声响了,场上所有人都跑动起来。

泰伦斯哀嚎一声取下帽子盖在脸上。他是控卫候补,而场上的控卫正在围着对方前锋团团转。什么战术,什么手势都见了鬼。更见鬼的是制定战术的队长本人就是控卫——就是迪奥。

乔瑟夫冲上去,他和迪奥贴着乔纳森,只要瓦姆乌的视线一受阻两个人就用犯规动作对抗。

承太郎进球了!那边女生的尖叫能把树上的鸟都震下来。吵死了!当事人恨不得把他的粉丝全塞篮筐里。乔斯达们的队伍换位了,即使能得分,他们也不想放任自家大前锋去吸引迷之火力。承太郎黑着脸走到迪奥对面。

“没用。没用的,承太郎。”迪奥咧嘴,脸在额发下的阴影里。


或者是秋天。秋天安宁,静谧,太阳把叶子晒黄,仅仅是踩碎都会嫌吵……

……才怪呢。中学门口的路上不会轻易拥有忧郁气质。

徐伦骑上自己重装了响排的摩托载着安娜苏绝尘而去,低沉的轰鸣把承太郎的咆哮遮的严严实实。被扬起的枯叶里安娜苏红艳艳的头发招摇地像少数群体游行旗帜。

“哎,西撒你的车什么时候改好带我啊!”乔瑟夫揽着西撒的脖子摇晃,对方恨不得给他一扳手。

“滚!齐贝林家的车后座只载女人!”这几天乔瑟夫缠着西撒学花哨的街头篮球,虽然那些流氓技巧除了多吃瓦姆乌几个警告外没有卵用。

“喏,”乔瑟夫冲路边努嘴,乔尼坐着杰洛的单车越来越近。“还是说我穿裙子你就载我?”

擦肩而过的时候乔尼一脚踹在乔瑟夫屁股上。因为他上课盘钢珠被丽萨老师看见,于是便摸走了杰洛的铁球当做自己的被收缴了。

这种干燥的日子,乔纳森如果依然没有改变他的零食比例,嗜甜的绅士相当容易让鼻血滴在胸前的衣物上。

迪奥和乔纳森在厕所约架。迪奥确定乔纳森脸上挂红的前一秒自己揍的是肚子。乔纳森不知道对面那个在奸诈一道上足以开班授课的恶魔为什么停手了。后来他一直懊恼自己为什么不继续打让迪奥没法说话。

“天哪jojo!你竟然在厕所对着我迪奥流鼻血了!”

连关门的厕所隔间都传出哄笑。乔纳森捂着脸忍无可忍一拳下去,恨不得把迪奥脑袋打进便池里。

“我冲着你流鼻血是我的错,你嚷嚷到隔壁女厕所都能听见就是你的错了。我要打到你鼻血都流不出来为止!”

两个人私下解决争端的地点从此再也没有男厕所这种选项。


我想你是没法想象这些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对雪有这么大的热情的。

乔瑟夫会甩上围巾冲向外面。他跳出教室的时候像扒篮筐一样拽了把门框,门框发出咔吱的声音,于是他怪叫一声跑远了,在走廊上喊了一串想让他们一起滚进雪地里的名字。

“像个荡上树枝的大猩猩。”迪奥这么评价。但是下雪的冬天对他来说并不是个安全的季节。不像是乔鲁诺那些拿雪给别人洗脸的低年级,人高马大的高年级生们会把有私仇的人绊倒在雪地里就地掩埋。迪奥要避免自己落单——尤其是总是群聚的乔斯达们在附近的时候。

但是迪奥又不想每一次都混在自己的跟班队伍里。因为乔纳森如果独行,他就会去接送艾琳娜。

迪奥知道世界上只有乔纳森这种瞎子才会觉得一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女人会柔弱到雪后的路都不敢走。

迪奥总是冷的。这一点在冬天格外明显。虽然他自豪于酷暑时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大汗淋漓,失去体面。(但你知道的,汗水冲刷乔纳森的身体后就像模特拍照前涂了油。)

上课时迪奥一定要坐在乔纳森后面。被揍过三次以后他终于不在对方的白衬衫上签名了。但是他的神经仿佛长上了前桌,乔纳森东西掉落的时候他能瞬间伸腿勾回来。“来捡啊乔纳森。”

乔纳森叹了口气。幸而对于手长脚长的绅士来说向后探身就能够到了。像注毒的蛇,迪奥冰冷的指尖闪电般掐了对方的耳垂。被揍过五次后他终于不再趁机抽走前座的椅子了。而天杀的乔乔大冬天竟然连耳朵都是暖和的。

你的手真凉。乔纳森说。

他们站在白色的街道上。乔纳森又说,你就是不肯穿毛衣*,要不要我借你围巾。

要。其实如果乔纳森不反抗,迪奥可以把对方全身的衣服都扒下来。虽然他其实一点也不冷。但是这家伙的东西他全都要。

乔纳森低着头一圈一圈把围巾解下来,迪奥一边说你品味真差一边裹上。

当然,围上乔纳森的围巾,这当然不会是让迪奥满足的目的。现在,乔纳森的脖子变得空荡荡的了。

迪奥迅速把手塞了进去。他肚子上也迅速挨了一拳。

我条件反射……抱歉,你手真的很凉。而且你活该。乔纳森无辜地看着他。

然后他们并排往前走。wryyyy,我在捏着哦,你的颈肩肌……和斜角肌里面……就是动脉了……金发的那个弓着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手还放在别人的衣领里。

春天不是什么花开了,草绿了,鸟回来了。

春天是风吹在身上不会带走体温。

也是徐伦,米斯达和岸边露伴不会腹泻,乔鲁诺,阿帕基和布加拉提不会心绞痛,波鲁那雷夫和纳兰迦不会肩周炎。

承太郎终于不再是帽子架而是衣架了,他的特制学生外套随风飘扬。

春风还会带来躁动。

乔纳森已经可以只穿衬衫在台上进行学生汇报了。台下的学生昏昏沉沉叽叽喳喳,迪奥抱着手臂,周围的跟班用起哄给台上的节奏打岔。

越来越多的学生往他们这边看。其实不少是被吵醒的。乔纳森也抬头看过来,迪奥扬着锋利的眉弯挑衅地笑了回去。

一会儿上楼顶解决问题。乔纳森回座位时给他留下一句。迪奥响亮地嗤笑一声。

后来他几乎一路跑着上了天台。这是急于和乔纳森分给胜负,他想。

而跑上去的后果就是转角差点撞上卡兹。情急之下迪奥发挥他打橄榄球的精妙步伐一连串走位绕了过去,看得艾斯迪斯啧啧称奇。

乔纳森站在夕阳的光里,而他们接下来打了一场明明不是非打不可却像是非打不可的架。

乔纳森找了一个干净角落坐下,一张卡牌被他捡起来。承太郎和他的朋友们常常顺了阿布德尔的小阿卡那牌上天台当扑克打,再随便抽张大阿卡那当鬼牌。他把牌揣进口袋,决定遇见他们就还回去。

“什么东西?”迪奥过分地倚靠路边的栏杆,他身量过高以致上半身漏在外面。

“ ‘恋人’ 。”

“哈?”

“别往后躺,迪奥。你小心掉下去。”

“切,”迪奥摆摆手,“死不了。”

春风会带来困倦。

恩多尔因为高度近视和散光必需坐在第一排,而在全班昏昏欲睡的背景下眯起眼睛的他被老师严重误会了。恩多尔神乎其神接下了老师近距离发射的粉笔头引得前排同学一阵欢呼。

迪奥和乔纳森坐在窗边,阳光将新叶的树冠搅的均匀,窗外涂满碧绿光亮。

这时候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jojo。jojo。乔纳森。

怎么了。

jojo。

于是乔纳森回过头,窗外的绿色潮水一样漫过他的眼睛。

迪奥怀疑自己犯困或者橄榄球接多了,区区两秒他竟然看出了阳光怎样把树影印在了乔纳森眼睛里。

反正是梦。既然是梦。

他用力把乔纳森的衣领扯过来,直到难以再靠近,才把自己的脸凑过去。

他迪奥布兰度接吻从来不闭眼睛。

因为那会错过春光。

end.

*:迪奥一部里面衬衣绝不穿毛马甲,可能是追求潇洒的少衣派。

为什么二乔表现活跃?因为我脑子里搞笑沙雕的事第一反应就是安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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