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侥。
杂食,把我当成多推受抚慰更好理解。

一个片段

背景是碎碎念提及的,卡卡西带鸣人离开木叶不做忍者的if。
今天想到红茶名台词,抱着理想溺亡吧,很适用于卡老师,于是脑洞里这个情节具体了起来。
一个因为最后一句而产生的片段,不过还是雏形,会有暂时不知怎么细化而放置的不通顺之处。

“鸣人不是九尾人柱力。”卡卡西坚定地说。
“在我面前隐瞒是没有意义的,你该知道。波风水门的儿子就是九尾。”带土积极回应着,仍挥之不去一种漠然。
“带土,”他的声音在颤抖,虚弱的眼神却迸发出火星与电光:“为什么你知道老师的孩子成了人柱力。”

他快要哭出来了,晓的首领想。
“真不愧是你,冷血卡卡西……”宇智波带土刻意咬重了几个字,暗示对方猜到了最糟糕的真相。“虽然和出生入死的老同学重逢,还是立刻发现了关键情报。”
“……”
“对,老师,是我杀的。九尾也曾经是我放出来的。”
“……”
“何苦呢,你一定要问出来。明明你也为此痛苦不是吗?”
“带土!”卡卡西爬了起来,他应该冲上去质问对方,或者立刻攻击这个杀人凶手,但是他动不了。不知名空间的空气好像与外界不同,两个人近在咫尺的距离阻隔着数个国家与国家,年与年,星体与星体。
“你曾经说,要成为火影,要保护别人”

带土嗤笑起来,肩膀轻轻的抖动。“你说我抛弃了誓言,哈哈,那你呢?用那只写轮眼杀死比之前更多人的你,在琳面前的誓言又置之何处?”

带土没有惊讶于卡卡西对此平淡的回应,他很清楚这些话可能造成的痛苦早在墓碑前就已转为麻木——“如果这真的是你变化的原因,你该杀了我。这会是很好的结果。”
“可是如今的你扔掉了曾经的梦想,是因为做不到吗?”

“哈?质问我,你算什么东西?从你丧家之犬一样带着九尾的小崽子逃出木叶开始,你就没有资格置啄我的计划。”

“我……我不后悔。如果没有那么做,只是让更多人死在我手上而已。但我想为重要的人带来一点好事……哪怕是一点点的,好的东西。”卡卡西的动摇开始退潮般消散,“不过你提醒我了。为了让鸣人继续生活在这个我觉得比幻梦稍好一些的世界,我拼了命也要阻止你。”

“我有点感动了,懦夫。既然你这一切的出发点不过还是逃避这世界而已,不如来月读世界?是个适合你过家家游戏的好地方。”

“虚假的幸福没有意义。”

“难道真实的苦难价值重大,意义非凡?”

“那个孩子身上的光曾为我照见了些许普通的,真实的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我很想让你亲自看看,带土,或许可以概括为……微渺的幸福吧?虽然不及以前的你的光芒向我照亮的,但是我知道它们不能靠所谓强大无匹的术来得到——”

“够了!我怀疑你脑子里都是稻草!”带土比卡卡西预计的要愤怒:“你是不是没有一点自己得来的东西?你父亲死后开始怀疑人生封闭自我,一经一个浅薄的小子鼓舞又决心为害死父亲的村子肝脑涂地!现在因为另一个天真愚蠢的小崽子,蒙上了见过地狱的双眼!卡卡西,别人的意志就这么让你欲罢不能?”

“它们曾是你给我的。”

“给你的不过是消耗着生命的,狂热而浮于流俗的火焰罢了。用让人畏惧的热量掩盖虚无的本质。”为什么呢,这个摘下面罩已无遮拦的人此刻无比陌生,像一个苍白的鬼魂。

“我仍然被它温暖着。”

“如果我说,我现在完全抛弃和否认过去的坚持呢?它们与我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卡卡西的形象与十几年前的少年愈发剥离了。

“我仍然,在燃烧。”

隔阂再次降临周围,二人仿佛不能处于同一个时间的两个个体,与过去或未来的虚影对话。

“回到木叶去吧。”卡卡西用命令的语气说着恳求的话。

“你不如先用月之眼做梦比较快。”对方咧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冰冷的牙关昭示着坚决。

战斗开始了。

爆鸣,光影,电蛇,碰撞,高温。
声光电力热在宇宙孤独般的空间里冲击彼此。

战斗结束了。
卡卡西躺在地上,旁边是驳杂的刻痕与蔓延的血迹。
战斗一开始他就发现自爆机制被破坏了,而新植入腹腔的白色组织还没有适应查克拉流动。不过即使没有这些原因,失败也在所难免。

对方伏下身,两只陌生的,可能会摧毁这个世界的手掐紧了他的脖子。

血液不甘地冲撞着。卡卡西同样产生了不甘。
「鸣人,」他想,「命运已别过首去,不愿我陪你,共赴未竟的险途。」

带土的声音逐渐凑近了他的耳边——“抱着借来的理想溺死吧,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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